接着,隔壁傳來斟伯低沉的聲音:“那也不行!動手的都一樣,更何況還傷了人,你和垕打傷了人家亞莘,還有什麼好說的!”
“可是斟伯,我也被他們射了一箭啊!”雉行委屈地叫道。
“幹嘛,你叫什麼叫?你兩個和亞莘打架,差點兒傷到鄩伯,怎麼,你們還有功了?”顯然,斟伯生氣了,聲音也提高了。
“我們本來是去和鄩伯商量的,是那個亞莘吐了别人一臉,還喊打喊殺先動的手,我們如何攔得住!那鄩伯也不講道理,上來就。。。”
“住口!你小子現在尚不知悔悟,還對鄩伯不敬,來人,拖去外面給我打!”
顯然,雉行的話還沒說完,斟伯已經出離憤怒了。
“斟伯,他還帶着傷呢,要打是不是也得等等啊?”一個老者的聲音勸說道。
“那先把垕拉出來打,他沒受傷!”斟伯不依不饒地怒道。
不一會兒,就聽見院子裡一陣嘈雜,随之傳來鞭打和受刑的哀嚎之聲。
“父親,饒了垕兒吧!”這是個女子的聲音。
“族長大人,饒了他吧!”
“斟伯,饒了他吧!”
“斟伯,全是我的錯,垕大哥冤枉啊!”這是雉行的喊聲。
一片哭喊求情之聲過後,院子裡安靜了下來。
亞莘還在豎着耳朵聽着院中的動靜,那女巫者小聲說道:“亞莘大人還是吃些東西吧,不然在下也難免會被斟伯怪罪了。”
那女巫者說完,正要起身離開,卻見斟伯走了進來。斟伯見到女巫者劈頭問道:“他傷得如何?”
那女巫者慌忙答道:“傷口很深,剛上過藥了。”
斟伯望了一眼靠在屋角的亞莘,隻歎了口氣,一句話也沒說,就轉身走出去了。那女巫者自始至終一副惶恐怕怕的樣子,瞄了一眼放在地上的飯食,也跟着斟伯匆匆地離開了。
等亞莘反應過來,屋裡已經再無旁人。他并無胃口,但還是費力地挪動傷腿,拿過食物,囫囵地吃了起來。
和有斟的沖突已經過了兩天,鄩伯的身體終于緩過點兒勁兒來了,可族人們都看得出,他的狀态明顯地大不如前了。
如果說連續數月的旱情已經耗幹了他所有的精氣神,那麼這次和有斟的沖突就是壓垮他身體的最後一根稻草。有斟的信使來過,說了些客氣話,還說長老亞莘不日就會回來,可是鄩伯想既然兩家已經撕破了臉,那就沒有能輕易擺平的道理。而且更要命的是,雨依舊沒有下,旱情更是沒有絲毫的緩解。
這些糟心的事鄩伯想起來就頭大,一陣心悸襲來,他閉上了雙眼,深感年紀不饒人,力不從心。
“鄩伯,亞莘長老回來了。”
“哦?”
亞莘這麼快回來确實讓鄩伯覺得有些意外,他起身迎向屋外。
剛出了門,就見亞莘拄着棍子,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,身後緊跟着兩個人,其中一人他認識,是有斟氏的新任農正棘叔,而另一個魁梧的紫須老者卻是個生面孔。
“鄩伯,在下回來了。”亞莘先開口說道,那神态已沒了往日的逼人氣勢。
“見過鄩伯。”後面的棘叔和老者也跟着上前說話。
鄩伯闆着臉,還未回禮,就聽亞莘介紹道:“這是有斟氏農正棘叔大人,這位是斟伯常引為貴客的共叟老先生。”
鄩伯不知二人來意,皺了皺眉說道:“哦,不知兩位來有鄩有何指教啊?”
那紫須老者微微欠了欠身,笑着說道:“不敢,不敢。今天我們兩人來隻為求兩族之好,鄩伯大人可否容大家坐下來說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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