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祟的跟在軍隊之後潛入皇城,詹一禾沒打算隐瞞自己的行蹤不被那武将發現,隻是想要躲開跟在身後的各國暗衛罷。
“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回去皇宮面見秦禮,在這兒守誰?”在皇城宮門前久久不進,江亭擋在詹一禾身前些做保護的姿态。
蹲在江亭的身後完全放松,詹一禾知道浩蕩進入皇宮的軍隊不會對自己與少年有威脅,便拍拍少年後背示意他放松些:
“不用緊張,那個帶頭的是叫锵鋒吧,他經過的時候早就發現我們了。隻是沒理會。”
“那……”這話讓江亭松懈下來,蹲到少女的身邊望向她,“咱們究竟在等什麼?”
“放輕松,再蹲會兒,咱們等沈安回來。”
“沈安沒有同我們一起,她去哪兒了?”疑惑充斥着少年的額頭,他不懂兩人之間一兩個眼神的默契傳達的究竟是什麼訊号,“我們為什麼不去幫她!”
詹一禾行如流水的起身,攤手,搖頭,又拍了拍蹲在地上一臉懵懂的江亭腦袋,言:
“我自身難保,你不擅長近戰,咱們去幹嘛?添亂嗎。”
“那!”江亭順勢起身,情緒激動。
“你那什麼。”詹一禾用話塞住江亭的反駁,“你是覺得我說的不對,你打得過還是我打得過……”
“那還是讓沈安去吧……我們總歸會絆住她出手。”江亭隻好點頭認下詹一禾的說法,完全沒有辦法反駁。
“不對啊!”江亭發現端倪,“那些逃走的人不是皆被拿下了嗎,怎的沈安還要去追誰?”
詹一禾在少年面前來回踱步,一副運籌帷幄的姿态站在少年面前:
“因為我方才是吹牛的,我也不是很确定那幕後之人一定會趁亂逃跑去。”
“所以沈安與我們分頭行動,是去追那些方才沒有出走之人?”江亭追問,“可是人數衆多,沈安分身乏力呀。”
“啧,”詹一禾一語點醒少年,“若不是沈安突然出現在茶樓裡,就隻能你我硬着頭皮出去追。不過好在沈安出現,她動手的話總是比我們靠譜。況且又不是所有人都可疑,隻要追捕來自宮中的官員不就行了。”
“也是!”江亭連連點頭,恍然大徹,“但你怎麼确信宮中那人會親自來?”
詹一禾語氣肯定:
“可疑的人終歸會漏出馬腳。并且他一定也會經過這裡,進入皇宮。”
“我們蹲點逮捕他!”江亭瞬間清晰思路。
“但若是沈安出手,那可疑之人必然走不到我們面前。”
[城中街]
沈安在羅蓮話語的一步步指引中漸入佳境,從中得到關鍵信息。
“你是說宮中販賣私鹽,與外界有勾結之人是王書?”
“是啊。”羅蓮面不改色的點頭認下。
“你可是沒有騙我?可是不為尋我幫助而特意捏造的謊?”沈安始終心存顧慮,一切都顯得太巧合。奈何眼前女人話有說的确切,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确實令沈安一時間不好判斷。
羅蓮看出少女猶豫,接連而言:
“你在顧慮我會騙你?”
沈安不好答這話,隻能回避女人的視線,保持長久的沉默。
女人之言:
“我羅蓮不是下流之輩,沒必要為想殺一人出賣自己的靈魂。”
女人的話倒是不似欺騙,沈安略加思考:
“方才被帶走押入牢獄之人中可有王書或是他身邊親信?”
羅蓮見沈安思緒終于開始偏向自己,揚起下巴高傲的答道:
“王書的長相我記得清楚,他身邊的人我亦了如指掌。方才打眼兒看過,未見他。但既然你的那位朋友如此确定朝廷中沾染之人會到此,那必然就在方才散去的江湖劍客之中隐匿着。”
又掐算着時辰,沈安判斷:“若是未能趕在他返回府邸或是皇城前逮到他,怕是再沒有機會将它抓出。”
忽然默契的對視,二人轉身向東西兩側分頭離去。
一是皇城,另一側是王書城中府邸。
縱身一躍而上左右房舍,少女與女人自在遊走于整齊排布的房檐屋頂之上。
四處尋人蹤迹,不再漫無目的。二人的目标很清晰,正是詹一禾确信必然在方才茶樓出現過的王書,王大人。
[皇城門前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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