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樵山下,寶峰觀前,劉小樓圍着白雲潭遛彎。白雲潭不大,不過三畝大小,他卻從清晨走到午後,也不去看潭中的荷花遊魚,隻是悶着頭不停的走,走了一圈又一圈。
記不清是第幾次擡頭了,他都望向西北方向,那邊山間是白雲洞,隐隐可見許多館閣坐落于綠樹掩映之間,那是南海劍派的内山門,包括三湖劍院、奎光劍閣、雲泉劍館等等,都在那裡。
寶峰觀中的知客出來邀請:“前輩,我家觀主準備了酒食,請前輩入觀相叙。”
寶峰觀與南海劍派同在西樵山,名義上隻是鄰居,互不隸屬,實則是南海劍派的客堂,專門接待遠道而來的貴客。觀主伍铧,是伍氏一支的近親,論輩分,是二長老伍長青的堂弟。
此人年過六旬,别看一副仙風道骨的扮相,本身卻沒有什麼修行天賦,是被南海劍派強行用靈丹喂出來的煉氣十層,但他皮相極好,又閱曆豐富,兼人情世故老道,故此放在寶峰觀,也算用得其所。
伍觀主親自招待飲宴,劉小樓不好違了他的待客之意,便随知客入觀,在一叢翠竹下的石桌前,和伍觀主對坐共飲。
酒過三巡、菜過五味,見劉小樓有些神不守舍,伍觀主好言安撫:“雙魚是大長老座下首席,蘇十三是白長老愛徒,二人聯袂入山,無論什麼事,少有求不成的,很快便有回音,道友稍安勿躁。”
他隻知眼前的這位“劉道友”與蘇泾有親戚關系,猜測此來是為求某事,但卻不知究竟是什麼事,劉小樓當然也不好跟他明說,隻是舉杯:“借觀主吉言。”
見他愁眉不展,伍觀主便以近來修行界發生的大事為談資,給他開導解悶,先說起武夷山雲虛洞的一樁奇聞,然後又轉到馬嶺宗和清遠宗之間的大戰:“聽說馬嶺山大舉南下,本宗連同招募修士,足有二百餘位,清遠宗也不示弱,同樣聚集了數百修士,對了,前些時日征募人手征募到我們西樵山北邊的南山鎮,這就過界了!還是我去了南山鎮一趟,和他們征募散修的馮元發交涉,他們這才往北退了十裡如今哪,兩邊在北江口各布大陣,眼見就是一場惡鬥!”
劉小樓内視乾坤袋,在飛龍子搶來那個褡裢上果然見到一個馮字,于是好奇問道:“這個馮元發什麼修為?”
伍觀主道:“築基初期,擅使一對判官筆,在清遠宗内門弟子中排第八。”
劉小樓回憶了一番當日闖山奪路時的一幕,心道原來他叫馮元發,卻不知他當日被飛龍子的飛箭打了一頓,傷好了沒有?
後面再說起兩宗在北江口的大戰,劉小樓又不感興趣了,于是,伍觀主察言觀色,又将話題引到了荊湘和江南一帶。
“要說起來,嶺南這頭馬嶺山和清遠山大戰,北邊更不消停,眼見着金庭派和青玉宗也要爆發大戰對了,丹霞派是否參戰,劉道友可知一二?聽蘇十三說,劉道友你是他姐夫?”
劉小樓愣了:“金庭派和青玉宗要爆發大戰?消息确實麼?”
伍觀主略顯詫異:“道友不知?這是如今荊湘修行界頭等大事,雙方都在邀集宗門參戰,據說青玉宗已經邀請了彰龍派、天姥山盧氏、洞陽派,還打算邀請丹霞派加入,金庭派那邊,據聞有靈墟和東、西二仙宗相助,實力極強。”
劉小樓對這些宗門的實力認知還是比較清晰的,當即搖頭道:“青玉宗明顯不如金庭派,為何會到了開戰的地步?”
伍觀主道:“所以才想邀丹霞派下場。”
劉小樓道:“在神霧山蘇家,我隻與十三郎交好,和其他人來往不多,這幾年又一直在南方,所以不知觀主可知,究竟是為了什麼開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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